北极冻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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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鑫|缠


*花吐症/大概是全员同居的背景/一句话陆远

*很咯噔矫情无病呻吟所以慎入/ooc我的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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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陈楚生归置好乐器琴具带上了琴房的门,整个楼下就剩他一个人,他靠在椅背上很重的呼出一口气,好像不解痒似的又咳了两声。他最近总觉得嗓子不太舒服,不知道和长沙飘忽不定的天气有没有关系。


连日的不适感累积,嗓心有些发涩,还有明显的异物感,他起身打算去卫生间清清嗓子。才低下头就不可抑制的咳起来,然后一片小小的白色的片状物落入手心,他又咳了几下才压下不适去看手心里的东西,像是一片花瓣,稚嫩的,还不太成熟,像是花心中间最幼嫩的部分,卷成一圈窝在他的手心。


细小的花瓣上夹杂着不太明显的血丝,他有些奇怪,喉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家里没有人养花,飘进饭菜里误食的可能性也很小。


但总之,吐出来这一小片花瓣后喉嗓间的不适感消退了一点,他没太在意,把花瓣和纸巾一起丢进垃圾桶就去洗漱休息了。


可能是窗户外面飘进来的吧,长沙这两天风大的有些异常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还有点重,只蒙蒙的亮起一点光,咽喉间的不适又卷土重来,甚至比睡前那会还要再严重一点,他只得趿着拖鞋去往卫生间,一样的步骤重复到第二次时他才意识到不对,这哪里像是误食,每次都刚好只咳出一小片花瓣,倒像是自己的喉咙黏膜自己产出来的。


他盯着手心里那一小片花瓣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花瓣有微微的卷曲,整片都嫩白嫩白的,只有叶边被描上一点点粉色。


好像有些眼熟,他撑在洗手台上很仔细的想,在哪里见过呢?洗手台角落里有个闲置了很久的白色花瓶,小小一只,因为太久没人动过瓶口都附上了一层细灰,他盯着那个瓶子出神,很快想起来它之前的用处。




王栎鑫有次节目结束回来不知道从哪搞来五朵花苞,就插在这个白色的花瓶里,最后只养活了三朵,那三朵花后来一点点盛开,逐渐大到他一只手掌都拢不住,挤挤挨挨的凑在一个瓶子里,后来就随手找了个奶茶桶分了两支出来,王铮亮顺手就把插在花瓶里开的最漂亮的那一朵带走放在自己房里了,后来又被张远两句撒娇换到另一个床头桌。


记忆逐渐明晰起来,手里的花瓣和记忆里大朵的花重叠起来。肯定有关,但陈楚生又说不出关联在哪,只有蹙着眉头去想,他有关花的记忆实在很少,他的生活里很少有这些偏向浪漫的零碎的东西,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做音乐,小部分还要忙于生计。这时候认真去回想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另外的娱乐活动,倒是想起以前还在外面唱歌时和一起喝酒的友人之间聊天时的一段细碎八卦,他对这些不算太感兴趣,又只觉得像编的伪劣的异志段子,故而听得也不太认真,但这时努力回想起的一点好像跟他现下的经历不谋而合,叫什么来着......



花吐症,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攥着那一小片花瓣回了房间,手机百科上显示的花吐症症状与他的别无二致,他这时才真切的意识到,原来真的有这种病,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原来他有这么喜欢王栎鑫。


小片的白色花瓣还妥贴的停留在他掌心,他不住地捏紧了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嵌进皮肉压出几道又深又重的血痕,拳心那一小片花瓣几乎要被揉碎溶进掌心里。




陈楚生对情感的迟钝和他的痛觉神经一样不敏感,直到吐出的花瓣已经叠成一小团花球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咽喉部位的软肉已经无法忽略的疼痛,像被砂纸碾磨过,被撕裂被灼伤一般的疼痛。


就像他直到患上花吐症这样的病症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对王栎鑫的喜欢已经像花瓣入体一样,缠绕进五脏六腑,说不清缘由找不到根基,拔不除扔不掉,只好接受他与自己共生,渗于血液溶于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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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尽管陈楚生已经尽力去压住咽喉间的不适,他紧闭双唇狠狠的把喉咙往下压,试图要让那些不时冒出来的,可憎的花瓣全都咽入胃里被胃酸腐蚀掉。


但是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近乎执拗的与自己的咽喉作对,喉腔里的花瓣叛逆般的加快了生长速度,到第二天下午他吐出的花瓣已经是完全成熟的大叶瓣了,花边凹进去一点围成一个狭长别扭的爱心,细红的一小圈描边和红血丝粘连纠缠到一起,看的让人心烦,用水冲也没用,那一点红仿佛钻进了叶片里,和源源不断的花瓣一起生长。




连续的不适和心理不断滋生的情绪导致他对自己嗓子和五指的掌控力都下降许多,胡乱弹着的吉他差点要走音。他这时候反而有一点感觉到恨了,连同花吐症和王栎鑫一起。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破罐子破摔拉着王栎鑫逼他和自己接个吻,如果让大家都知道的话,是顺理成章的事吧?没有什么比活着,比赢更重要了,他只是想要一个迟来很多年的结果而已,下周他们还要录节目。


屁股都已经离开座位他又回来了,装模作样去接了杯水。王栎鑫一个人落在客厅里休息,因为个子小整个人几乎都缩到按摩椅里,连轴转了好几天的老幺眼下一片青黑,浑身都透露着疲惫。他突然又犹豫了,谁不想赢呢,王栎鑫比他更需要得到一些成绩和认可吧,他又凭什么自顾自的把这份爱怪罪到王栎鑫头上,明明是他先动情的,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卑劣又过分。




糟透了,喉咙里的花瓣又钻出来,他坐在琴房抱着吉他不走心的随手划拉,看着前方平板屏幕上的一小块黑色亮面倒映出自己毫无血色的脸,喉头有点泛酸,胃里也烧的灼热,他终于还是去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爱意怎么会是这样叫人为难的东西呢?他在和王栎鑫携手赢下每一场对决时,在把写好的歌唱给王栎鑫听看到他感动的红了眼眶时,在难得惬意的海边家乡,在一起看星空的寒冷夜晚,也对这份喜欢产生过幻想有过憧憬。怀着隐秘心思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不符合年龄的幼稚举动,又自顾自在随口的问答里默默念他的名字,抑制不住的喜欢被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不受控的言语里。


可他们早就不是任性的二十岁了,生活比感情还要捉摸不定,他太清楚什么对自己最重要,也对王栎鑫最重要。

比起爱,他更愿意把赢排在第一位,他们的机会一直都不算多。王栎鑫的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他们都看在眼里,对方不理想的歌手生涯让他从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总要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不应该啊,不应该的,怎么会严重到花吐症都找上他。自诩也算见过不少风浪波折的人扶着卫生间的墙看着被自己顺着水流冲下去的那一小团花瓣几近崩溃的想,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王栎鑫那时闲聊般无波无澜的同他讲出那样绝望的话语。

现在你能共情他了吗?陈楚生倚在墙边跟着胸膛起伏的频率一遍一遍问自己。




刚被胃酸侵袭过的嗓子涩涩的,王栎鑫抱着手机扯着嗓子挨个问大家喝不喝奶茶,陈楚生转过头对上刚刚才想的心痛的人,投过来的视线不太认真,只有略带疑问的漫不经心,但他还是在一瞬间慌乱的垂下眼睫。他也没办法做到事事镇定,说到底他不是神,他也只是会慌乱会不安的普通人,好在王栎鑫并没太在意。


他摇了摇头,怕对方看不见似的又摆了摆手接了一句不了,戳着手机的王栎鑫终于抬起头看他:“你怎么啦生哥?”


邻座的苏醒先发出具体疑问:“楚生你嗓子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吗?”


他愣了一下才又恢复手上的动作:“嗯,有点。”




感冒药是和奶茶一起到的,王栎鑫点完奶茶后就安静下来,刚刚接了外卖的电话才有动静。王栎鑫来喊陈楚生一起拿外卖,苏醒在旁边鬼叫:“哇王栎鑫太不要脸了,怎么连病人都要压榨。”


“那怎么办苏老板?要不你来?”王栎鑫这句话呛得有点刁钻,跟平时开玩笑的互嘴好像都不太一样,苏醒在看比赛下意识的带着疑惑偏头去看了看王栎鑫,可刚刚还在旁边的两个人只留下了两个背影,苏醒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没想明白一转头又埋进比赛里,那点疑问也就不了了之。




王栎鑫从外卖小哥手上接过一袋子药道了好几声谢才转过身又递到他手上,“这边有点偏,离医院都不太近,先备点药预防一下吧。”


“栎鑫,怎么...”


“嗓子疼的话吃这个,”王栎鑫从袋子里翻出一盒药,“一次两粒饭后吃。跟小柴胡一起吧,小柴胡应该要睡前喝。”


陈楚生没怎么认真听,他本来也没感冒。比他矮上一截的人站在他身前扒拉着药盒,从他的视角能明显的看到王栎鑫细密的睫毛和好看的下垂眼,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记那些有的没的,他在想,如果把王栎鑫按在这里亲会怎么样,亲这么漂亮的眼睛他的花吐症会好吗?


可是最终也只是想想,他们这个房子当初就是为了录节目建的,外面根本说不清哪里就会有一双眼睛。




感冒药无疑是没有用的,在他晚上再一次压着咳碾着咽喉挤出那团花时被张远逮了个正着,他捧着手上数量形状大小都可观的花团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没人知道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心里怎么纠缠都无所谓,可一旦被戳破,他就没法再装下去。


“远远。”黏连的口音只能挤出一个称谓,他手上还攥着那团花团,手背上还粘着刚才咳出的鲜红血丝,低垂着眉眼不太想直视面前的人,整理了情绪才再次开口拜托张远不要告诉其他人。


委屈和不安导致的脆弱感适时的出现在陈楚生身上,别扭却不违和,张远抬起手又放下最后只能重新整理心情组织语言来面对这个和平日里好像完全不一样的陈楚生。


“至少告诉小亮哥吧。”张远没法自己处理这么大的信息量,更何况是这么严重的情况,他少有的在大哥面前态度坚决。




“你知道这个病到最后会变成怎样的吧陈楚生?你有想过以后吗?”王铮亮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很严肃,陈楚生一下没适应过来反而有些愣怔。


三个人都僵持在角落里,陈楚生有些痛苦的揉了揉额头不得不去正视对面的两人。


好像跟陆虎在一起之后张远整个人都变柔和了很多,此时再见到这个略有些凌厉的形象他不禁要联想到平时和陆虎在一起的那个张远,联想到别扭敏感的年上和他们中年龄仅次于忙内的弟弟健康的恋爱关系。


张远是别扭的,可陆虎不是,他总能大大方方走向张远。同样是年上,陈楚生觉得现在的自己比张远还别扭,所以王栎鑫可不可以也走向他。




“陈楚生,你平时的决策力和执行力都死了吗?”沉默的最后王铮亮只丢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这个令他不太自在的空间,张远犹豫了一下拍上了卫生间的灯。陈楚生只有一个人在黑暗里哑然,所以爱到底要我们怎么改变彼此。


爱到底是怎么样的呢?什么样的爱意才足以改变一个人,什么样的爱意才会让一个人呈现出完全不同的两种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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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亮和张远最后还是决定尊重陈楚生的意见,但是作为唯二的知情人终究很难做到让自己的兄弟,自己的亲人,一个人,固执的钻牛角尖。


得益于住一起这段时间的日夜相处,他们才得以窥探到秘密的一角。王铮亮对感情也算不上太敏感,时间久了却也能看出两人间多少有点不太清白的暗流涌动,明明也不是完全没得到过正向反馈,怎么会小心翼翼到这种程度?


张远想到总是会觉得怪异,如果是从他人口中听到他肯定不会相信,不管是为粉丝津津乐道的强大的不会输的被予以神塑的陈楚生还是生活里能接触到的每一面的陈楚生,都不该是这样的,脆弱敏感,犹豫扭捏,囿于自己给自己画的圈,不敢多跨出一步,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陈楚生。




准备去找王栎鑫的时候对方刚好端着刚刚在炉子上煨着的炖的一碗软烂的雪梨汤来敲陈楚生房间的门,张远索性站在门口等里面两人说完话,等王栎鑫出来他才拉着对方的手径直拽去楼梯间。


“王栎鑫,你有听过一种,会吐花的病吗?”他犹豫了几秒才斟酌着丢出一个自觉意义明显的问句。


王栎鑫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夸张,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哇远远,你得花吐症啦?那不应该跟虎子说吗跟我说干嘛?”王栎鑫一顿说完才后知后觉张远的神情变化有些诡异,“哦哦我想起来了,这个是暗恋才会得吧?那你是...移情别恋了?啊这个确实有点难搞,虎子会不会疯啊?”


“靠,怎么打人啊张远,讲不讲素质?”


“王栎鑫。”张远用拳头抵了抵他的肩膀又放弃了似的整个人都泄了口气,然后他拖着那口气声音很轻但语气很重的叫他的名字,“你真的是没有脑子。”




被莫名其妙骂了的王栎鑫本人拿着碗一边走向厨房一边思考着试图把刚刚张远向他输出的那一大堆信息串起来,其实很明了了,王栎鑫想,只是因为是陈楚生,才让他反应迟钝了那么久。


所以要怎么办,要帮陈楚生去追他暗恋的人要让他们接一个不得不接的救命吻然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王栎鑫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嗓子眼也开始泛疼,好像每一朵花也都开在了他的咽喉里,是这样的疼痛吗陈楚生?原来有人被你这样喜欢着。




他把陈楚生可能会喜欢的选项都摆到面前,私心把自己也偷偷加进去,想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又把自己抹掉全部打乱重来。


好像在做完全没意义的事,王栎鑫拨弄了一下桌上被他晾成干花的芍药,边缘发黄花心萎缩,没有一点美感。当初盛开的时候美的连节目组的一群大老爷们都纷纷惊叹要跑来拍两张毫无构图可言的照片,但是没有意义,养不活的,不到一个星期就蔫了,他执拗的去网上查保存鲜花的方法再笨拙的把那一大朵花吊在阳台,被苏醒嘲笑也不反驳不说话。


为什么要告诉他呢,明明大家好像都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告诉他,他开始在心里没来由的指责张远,我问他就会说吗?我亲他一口他能好吗?都是没有意义的事,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陈楚生暗恋谁。




架子鼓在不知疲倦的鼓手的棒子下被迫加班乒乒乓乓吵了半天,奶茶被吸到底一直呼呼噜噜的响,陆虎终于偏过头来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还没等对方开口王栎鑫先呛出口:“哟,舍得转头啦虎子?”


张远的声音适时响起:“光会呛陆虎有什么用?”


有点烦,王栎鑫又压了压吸管,杯底沉了一团芋圆,吸不上来他干脆放弃,扔下架子鼓出了琴房去客厅找垃圾桶丢奶茶杯。


然后他感受到一线飘渺遥远的视线从琴房最边上投过来,像一根绵软的细针,带来的痛感和爱意都是细细绵绵的。王栎鑫也分不清这道视线最后是停向他还是停向窗外的风景,可就是这一缕视线让王栎鑫莫名有了点说不出的底气,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头脑好像不太清醒,但是随便吧,万一呢,为什么不能试试?凭什么不能是我?




凌晨五点,王栎鑫悄悄潜入陈楚生的房间,很轻很轻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就溜走。如果陈楚生的花吐症明天能就这样好了,就好了。他一夜都没睡,但此刻却一点也不困,一边有点兴奋又有点犹豫的期待结果一边很细的去想刚刚的场景。


应该没有纰漏,如果陈楚生不是在装睡的话。




花吐症挠的陈楚生整夜整夜的失眠,他睡前吞了两颗佐匹克隆,可是没有用,这病像是要抽干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以血,以爱,以情思,来孕育每一片飘着红线丝的花瓣。


感受到有人进来的时候他心下一滞,下意识的选择了装睡,直到感觉有个热源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很快速的贴了贴他的唇心。熟悉的味道,陈楚生把自己掩饰的很好,直到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他才缓慢的睁开眼睛,轻缓的从肺里压出一口很长的气。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愈发快速跳动的心脏,强忍着不适打开喉嗓去迎接那一整朵完整的花瓣,一小截坚硬的根茎在他的口腔上颚划出一长条血痕,嫣红的花瓣停在他的手心,一股腥甜的血液被他强咽下去,他拢了拢外圈摇摇欲坠的花瓣小心的用纸巾将这朵完整的芍药包起来。




抓到你了。


疼和痛都可以忍,只要最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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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生还是在吐花,这样的认知终于传达到大脑时王栎鑫不太惊讶,只是有点失落。所以窗外有什么呢,他想,值得他要用那样的眼神去看,王栎鑫就那样撑着头盯了很久也没发觉窗外除了两棵缀了绿叶毫无特色的死板的香樟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后来光顺着窗户照进来,刺得他眼睛受不了他也就不想再看了,收回目光的同时才发现身后站了人。




陈楚生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让他陪自己出去一趟,其实他想拒绝的,但是陈楚生的不由分说没给他机会。


被粉丝调侃着叫大A哥的哥哥力道很大的拉着他往不会被打扰的后面的空地走,在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强硬的按着他接了一个绵长深邃的,真正意义上的吻。


连日的不适在一个吻的时间里一点点消散的干干净净,陈楚生一下一点轻轻的去贴王栎鑫的唇,最后才把头埋到他的颈后,贴近他的耳朵,“栎鑫,要这种接吻,才行的呀。”




被爱液滋养的花瓣,跟随爱意一起变幻,直到能长出最完美最尽兴的那一朵,才算结束。



fin.







一点废话和一个没编进正文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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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的品种是杨妃出浴,真的很大一朵很漂亮,所以也真的很辛苦我们里里,虽然我自己也想象不出来那么大一朵花要怎么吐...总之我先向生哥致敬salute!

这篇主要是自己想看就有了所以没有背景和时间线可言全都是胡乱拼凑的非常非常的胡言乱语。。而且真的非常的ooc如果创到大家了我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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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哥哥那天在看什么?我看了很久,窗户外面很无聊。”

“嗯...那天,太阳很好。栎鑫的眼睛很漂亮。”


陈楚生很认真的回想了那个下午,光束里有细小的浮尘飞舞,王栎鑫一眨眼就像星星在阳光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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